剃刀贴上皮肤,从阴阜上方开始刮,冰冷的触感让她全身一震,阴毛被一撮撮刮掉,发出轻微的“沙沙”声,黑色的毛发落在椅子上,露出光滑白嫩的皮肤,像是刚剥去外壳的荔枝肉。
他走到门边,听里头动静,渐渐面色铁青,终是忍无可忍,一脚踹开了门。
我小心翼翼的拿起来放在手中细细的把玩,只见应该维系在阴部的那一条细细的绳子早已湿透,上面还有些乳白的颜色,这就是岳母的分泌物吗?还是干脆就是她流的淫水呢?
终于捱到放学,平常应该写些什么的笔记本上空无一物,而我的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,但我仍然装作在座位上整理笔记的样子,实际上在偷偷观察着里芙的方向。
怎样啊,愿意不?”阿云这女人还真精明,把这事叫她老公开口跟我说。
就在这时,八个十七、八岁的半大小子从那间房里乎拉乎拉的走了出来